字母圈S的眼泪代表什么

荔问我：“男人为女人流眼泪，明确点，S为M流眼泪，能代表什么？”我本就是质疑万物的个性，在我心里，表象的眼泪根本指向不清任何意义。我知道，荔的问题后面带着关于这个问题的背景细节。

在等待荔“主动交代”时间里，我的脑子飞进三个故事，都关于S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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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陪着M一起哭」有时候，Jo的前S会搂不住，会把Jo打哭。听起来挺奇怪，那S会陪着她一起哭，不是像Jo一样啜泣，哭出声音。他只会默默流眼泪。更迷惑的是，那S也没做传说中的after care，只是流着眼泪默默看着她。
Jo问过那S，为什么会跟着流眼泪。那S从来没正面认真回答过，Jo问多了，他就说自己心疼Jo。Jo和那S分开的直接原因，就是那S的眼泪，太诡异了。
「每次聊起他媳妇就哭」小雨第一次看见S在自己面前哭，是因为S说起他的媳妇和家庭，说他们如何辛苦地走到一起，再如何坚持着创业，最后媳妇如何贤惠地照顾老小。彼时，小雨听完这些话，顿感这S是个好男人。反过来，她也心生自责，责备自己在破坏别人的家庭。可没多久，小雨就发现，S除了和自己保持着婚外关系，之外还与两个女下属暧昧不清。因为情感的裹挟，小雨选择当做没看见。可是，那之后，男S每每动情地说起自己的媳妇和家庭的时候，小雨就不能自禁地心生厌烦。
「喜欢到哭的当下也不妨碍继续约」好几年前，我接了一个男S的语音通话。在通话里，他表达了激烈的对某个M的喜欢，并希望我从中介绍。我没有答应，最后他急哭了。那是我唯一一次见男S哭。我能听见他啜泣的声音。见这样，我就只好说试试看。我忘了我是怎么知道的，总之后来知道，那晚，那男S约了别的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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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荔主动拖出故事。

荔和S的“情路”算是坦荡，从开始，到同居，再到结伴规划未来，一气呵成，没遇见什么坎坷。
直到有一天，S忽然领回家一个姑娘。那姑娘像是被培训过一样，进屋后径直去跪到荔平时用的跪垫上面，之后便一言不发。S也没张嘴，坐在沙发上点起烟。屋子里气氛像是凝固了一样，只有烟气还搅动着一些活着的迹象。错愕的荔强压着内心的情绪，等待坐在对面的S抽完烟。她知道，S在酝酿着开口的情绪。S抽完烟，如荔预想地那样开口了。
那跪着的姑娘，是S在一起了很多年的M，甚至比和荔在一起更久。在那天之前，S两边都瞒着。直到那天，那跪着的姑娘怀孕了。不知道其间经历了什么挣扎与抉择，也或者是什么轻巧的决定，S带着姑娘回家，想荔接受她的存在，并希望她俩能和谐相处。
听完S的话，荔愣了一会儿，之后的第一反应是快步走进房间。她想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出来，然后离开那里。荔的脑子被什么东西卡住了，陷进一片无力的茫然感。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当下的举动更像是某种应激反应，她还来不及从中吮出难以下咽的痛苦。S从背后抱住她的时候，荔才从那片茫然感里出来。荔转身想推开S，她想哭，想像个疯婆子一样发作。可她回头看见了S狰得通红的眼睛，和已然挂上脸颊的眼泪。似乎就是在那些眼泪里，荔看见了S平日对自己的好，以及那些愉悦的**时间。荔没办法了，那些应激行为被S的眼泪搅乱了。挣脱开S后，荔坐在床上。她没看向S，也没哭出来。
见荔平静下来，S开始说自己的“左右都难以割舍”。S的话里夹杂着自我谴责，也透着“据理力争”。透过余光，荔看见S的脸上已经满是泪痕。
荔没收拾走自己的东西，离开前对S说，她需要一些时间静下来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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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眼泪背后的故事，荔抢着对我说：“我不需要任何建议，因为所有的选项都一直在我眼前晃荡。”听了这话，我就把刚刚想起的三个“S的眼泪”的故事，告诉了荔。
荔问我：“人为什么会流眼泪？”我半知半解地回答：“据说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有的说，眼泪里有某种溶解酶，可以避免感染。也有说，人类透过眼泪在释放某种对身体有害的毒素。”
荔说：“那么，人的眼泪，即便是那些确实代表痛苦的眼泪，也和‘鳄鱼的眼泪’没有区别，对么？”
我想了会儿：“非要这么说的话，似乎也有道理。鳄鱼的眼泪只是为了滋润眼睛，也算是一种自卫机制。”
荔说她懂了，似乎也有了什么决定。我没有多问。因为我明白，自己的路，别人怎么着急也无法替你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