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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入圈的男医生,和那个想被掐脖子的女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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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稿人:风(化名)/27岁/男生

我跟她第一次见面是在三年前的家庭聚会上,父母那一代是同学,关系一直不错,当时她刚考上博士,打算来我这座城市读书,纪念一下,长辈间也许介绍了一些认识。我记得那天的意思阳光透过窗棂,在她的发梢跳跃。她坐在我对面,微微低着头时,目光温柔又内敛。可一旦开口谈论起她热爱的旅行、滑雪、追星和探索世界,又变得活泼开朗。她的言谈举止间,有一种被良好家教滋养过的得体与真诚,她的父母也很爱她。

聚会结束后,我通过长辈要到了她的微信,简单地打了招呼。现在想来那份初见的欣喜里,是藏着感觉感觉的喜欢的。但我当时的规律压力都比较大,都不太稳定的状态,一忙起来也没做想。时间在马上的葫芦里悄然流淌,转眼就到了今以后的今年。这一年,我的人生在许多方面似乎经历了积蓄已久的蜕变,终于迎来了令人兴奋的柳暗花明的进展,也终于能从繁重的工作中,稍稍喘息,思考自己关于事情的了。我她这三年来,一直在我所在的这座城市攻读医院,她是浙江人而不是本地的报表。

01

重新组成的丝线

命运的丝线在一次偶然中重新连接起来,几个月前,她生病了,她的父母远在故乡,不放心地托付到我这里,问我能不能带她去看病,照顾一下她。这个请求唤醒了所有三年前的记忆,在阳光下笑语嫣然的女孩形象重新变得积极,开始那份被搁置的好感,一起涌上心头。我没有忧虑,主动在微信上关切地询问她的情况,自然而然地,将照顾她的责任揽了过来。

她打车来我们医院,我先详细讲一下治疗思路和大概的治疗方案,取得她理解同意后,我着着她去输液室挂盐水。当时发生了一个血管插曲:她体形娇小,血管也很细,护士老师打针的时候不太顺利,采了两只手的静脉动脉。采完血后两只手一下子血管鼓了起来,还有些渗血。无奈她地吐了吐舌头,两手一摊,毕竟不可能同时压迫自己两只手去止血,想在问我这该怎么办?我非常自然地伸出手,用拇指轻轻压住她两只手背上渗血的地方,也顺势牵起她的双手,就这样在旁边掐了十分钟,直到血管被抚平,止血后才开始。

盐水一瓶接一瓶,挂了很长时间。我们一起坐在一起,渐渐地聊起各地的近况。她说她不是中途转的大数据,读博之后压力很大,每天学着敲代码分析数据之类的,感觉不是自己想要的,之前林整个人的状态差了很多多连曾经热爱的旅行、滑雪都没有去能量去维系了。我表示了,也说了一些我这几年来的近况。几个小时匆匆过去,她说不了,然后非常真诚地向我道谢。我把她送到医院门口,为她拉开车门,目送车子载着她汇入流车。

02

隐藏的属性

我对她肯定是有好感的,我们首先是世交,非常标准的门当户对。她的外貌是我喜欢的类型,学历高人也聪明,家教也好,我觉得这些种族都代表了一种稳定而长期的未来可能。但在这些理性分析的条件下,我的直觉却捕捉到了到了其他的东西,她明媚开朗的真实面貌下,似乎紧张着一部分的自我,我隐隐觉得她想要一些属性,这是一种来自同类的直觉,但我并不确定。当时我们的关系似乎还达不到能聊起这种话题的程度,我也不敢冒然去问。

后来我才知道,她坐上离开医院的车后,担心病情反复并没有回家,而是在附近的旅店住下。半夜两点多,她感觉症状反复,不均匀感袭来,试探着给我发了个微信,问我又不舒服了怎么办。巧的是晚上,那天我正好再次睡了会儿后醒了,刷了手机没一会儿,就正好她的微信。(我一般很少拐的,她后来打趣我说应该是医生的直觉提醒我来客户了哈哈)。我没有多想,立刻就回复了她:“一会儿医院见”,然后赶紧整理好自己,赶紧去医院。

再次医院相见的时候是深夜,她已经由其他接诊并开始输液,正蔫蔫地低着头,看来人很难受。她和我说她感觉自己脖子不太舒服,让我帮她检查一下,我以纯粹的医者心态,为她做了详细的颈部触诊,检查了一下和仔细,然后和她说没什那么问题。(后来她和我坦白,说那天她其实脖子不舒服,反而喜欢被人掐脖子的感觉,所以暗示了我一下。可惜我没领到这个意思,哈哈如果早点知道这个的话我当时就下手重一点了)。那天后半夜,我们大多时候只是安静地坐着,并没有聊太多。

一切结束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我拖着困倦的身体直接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她回去之后给我发消息,说了自己好多了并再次表达了感谢,嘱咐我后面要请我吃饭,请我一定不要推辞。

03

暧昧拉扯期

后面我们自然而然地进入了暧昧拉扯期,大约持续了三个多月的时间吧,我会主动约她吃饭,每次约会前我都会提前准备一些她喜欢的话题。她喜欢追星,喜欢韩流里的BLACKPINK,偶像是Jennie。我就去恶补所有相关的知识识,给她买专辑,去硬背组合背景故事,作品思想之类的(为了搏君一笑我也拼了)。她在状态不错的时候主动约我,我坦白了因为读博压力很正常,自己精神状态不太好。她有强迫症,也经常失眠,现在很多时候靠药物维持正常的精神状态态,我一直耐心鼓励她,并且很好的说一些:“你真的已经很了,要乐观一些呀”安慰等等事情。同时,我也克制的讲了很多自己的情况和想法。我们大概约会了十几次,每次约会后她给我的回应都让我觉得很舒服,她会真诚地称我为“风老师””带着几分依赖的感激和尊敬(哈哈其实我们同龄的,她还比我大一些,我也隐隐的感觉到她在把我当作上位的感觉)。她还会主动买单,甚至会付钱打车送我回家。我觉得共分交替真的是一件很好的事,她真的是一个教养非常好的女孩儿。

那段时间,我们一起逛她的大学、一起去图书馆复习看书、一起见了几个共同的好友、一起打羽毛球、一起发微博。回想起来,大多数时候还是蛮开心的,预设我沉浸在喜欢她的心情里,虽然有点上头,但我也逐渐感受到,她可能只是有些寂寞。好感是一定有的,但她更多的是需要人陪伴,似乎正在升华到非我不可想象的程度。

时间到了九、十月份,她面临着重要的年度考核,自己没有把握。加上刚刚去杭州看了精神科医生调整了药物方案,所以状态比较差。她告诉我暂时不能见面了,我有些担心她,每隔几天就会给她发个消息,小心翼翼地询问她的精神状况,反复叮嘱她一定不能多吃药,要好好保重自己之类的。她也一直有简单地回复我:“风老师,我今天状态怎么样……”,她说等考完之后就会约我见面。

在临考的前几天,她和我说最近一直在熬夜复习赶工,昼夜颠倒了。我放心不下,半夜特意赶车到她学校,还买了学校她们很多人吃的很经典的夜宵送的(我肯定这次功课才出发的)。见到她的时候,她似乎正想着刚才的憔悴,但笑着感谢我专程去看她。短暂的交谈,她说要继续上楼复习了,我们就说再见了。

等考完之后,当我再次联系到她的时候,却得知她已经回家乡休养了。原来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意识到,我在她心里的数量,或许远远超出了我期待的那样重。可能是因为空了一个月没见面,也可能是过往交流中的那些细节,我开始用更严肃的目光,带着怀疑对我而言的意义。

04

回归理性

回想起来,我们之间并没有对错或者充气的封闭,大概只是大家不太喜欢吧。在布尔平静期里,我见到了很多兄弟朋友,谈论了我和她的故事。反复思量后,我决定做了两个重要的。一是正式接纳自己真实的一面,我打算入圈了,暂时也不打算正常相亲恋爱了。因为我不断继续其实谈的也很明显了,但不是很久,最后都会回归到一个不够喜欢不够爱自然而然就分开了的问题。这都和双方的条件陆无关,我觉得根源好像多种多样能点燃灵魂的、深刻的吸引力与契合。我渴望一种能激发我全部能量的、特别的联系,也渴望彻底认清自己。第二个决定是,我想有始有终地与体面告别。如果的话,我也想验证我的直觉——她不和我一样有也许她也有进入圈子的想法我们能成为好人呢。虽然理智早就告诉我了,即使她有这方面的倾向也不会很深。而且现在她的学业和精神情况也决定了马上不会是一个时机好的,后面我们的谈话完全验证了我的猜测。

十月底一个周五的晚上,她主动约我见面。赴约前,我已经把这次见面当成了一场郑重的告别。我开车接上她之后沉默良久,她断断续续地讲述了近况,谈及国内严峻的就业形势,以及她一年毕业后可能前往日本她说现在自己也在自学日语,走海外引进路线,在国外高校后混几年再回来。听着她的规划,我心里已经定论:我们的淘汰不会是一路人。于是,我打算彻底放飞自我,在她面前,做一个回最真实的自己。

晚餐进行了一个多小时,当我从她的言谈中捕捉到某些关键词后,我鼓起勇气,开门见山地询问她,有没有过想要被支配或者支配别人的欲望。也许是寂寞也许是好奇,没有回避,反而主动要求我多讲一些这样的事情。她甚至向我要《新人三部曲》的资料,我们就着这些内容,看侧面聊起来了。

05

两个灵魂的对话

我觉得那是我们第一次彻底坦诚相待,我和她说我天生就是切换,现在阶段比较偏向上位者的角色,可能是因为个人成熟度以及实践后深刻感觉男性的躯体还是更适合成为偏上位的角色,女性天生在承受力方面会比男性一些。我和她坦言最近我正式接纳自己真实的一面,决定入圈了暂时也不打算正常相亲恋爱了。她也诚实地承认,我的直觉是对的,确实她拥有这方面的倾向(我想相似的灵魂同乐)晚上的时候有一个特她和我讲她大学本科的时候谈了一个男朋友,男生很喜欢她关系,对她很温柔很好,进展时间后,她问男生能不能去掐她的脖子,男生回应说我喜欢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后面也没有再继续下去。她说她可能是双性恋,也可能有一些属性,但自己也可能不确定,她有那种“白天坚强,晚上渴望被征服”的矛盾感受。但她一直很迷茫,也确实迄今为止没有真正爱过任何一个男生或女生。

她和我具体讲了她的习惯好,说她就喜欢被掐脖子体验曼息之类的,我也和她分享了我以前玩曼息探索身体极限死亡边缘徘徊的感觉在当时(年少无知现在再也不敢了)。我分享这些时候,长期真实的自我似乎突然苏醒,能量高涨,一直在黑暗暗示了本我的另一个面练习了(我的上位朋友我说过这就是所谓的禁欲者的辉煌)。而她,可能是第一次和人探讨这些事情,在这一刻,她的眼神彻底改变了,充满了原始的渴望与无声的暗示,那双眼睛分明在说:“现在,请掐住我,掌控我”。

我们考虑了几个月我第一次对她的心防松动了,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当时其实糊涂了。我思考了很多情况,但实际上突然过会出现这种情况,我脑子里感觉一片空白,整个人由内向外开始烧起来,从吸血到皮肤都开始阶段性的兴奋起来,我已经不再是正常的我了,本我开始真正的苏醒了(看来真的是一个人在自己身边太久了),一个孤独的灵魂充满了渴望,遇到了另一个能分享的人的感觉。悲和被接纳的狂喜,就像久旱逢甘霖。我几乎是脱口而出,问她有没有实践的想法,然而,她沉默了许久,最终退缩了。她说自己只是好奇,并不想真正进入圈子,甚至在车里播放起《大咒语》俏皮地,再次说要“感化”我,我说我们还是回归正常的话题吧(可能也有点被我的另一个面吓到了)。我的理智告诉我时机未到,我强行压下去逐渐炽热而疯狂的身体本能,让对话回归正常的聊天节奏。

06

各自新征程

送她回去的路上,我和她这样说很好,我们都需要探索思考自己的人生,祝你去拥有自己的未来与幸福。她敏锐地感知到我在向她告别,突然,用一种近乎受伤的语气直接问我:“是不是因为我对你没有价值了,所以你不会喜欢我了,以后也不会再理我了?”我一下子恍然住了,这句话打开了我的记忆,多年前,我也曾用近一模同样的话语,质问过我很喜欢关注我的学姐。我问她:“现在的关系也不是因为我对你没有价值了,你也不理我了”。学姐当时的回答是:“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失去了价值,自然就很难用了。”最后学姐说很抱歉,但她可能确实是这样的人。那一刻,时势仿佛空中重叠,我恍然在驾驶座上,多年前射出的子弹,此时正中我的眉心。

那句质问一直深藏在我心底,或许的现实憧憬,已经让我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和学姐一样的人。但我稀里还记得,那个曾满怀不甘、真心实意战胜一切、依赖真理的能力可以感化的别人自己。我看着副驾驶上的她,想看到去年的我。我思考了很久,最后开口对她说:“我很遗憾。我不想成为这样的人。但是,也许是世道的残酷,也许是我们每个人都在为了生存而做出一些不得已的选择。我现在可能确实也成为了这样的人。”

她下车前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像一个小孩一样对我撒娇,问我以后不能不理她,她以后还想继续今天这样的谈话。那一刻,她丢掉了所有博士生的理智与矜持,像一个害人害怕了被丢弃孩子。我坚定了告别的决心,在她的眼神中开始融化、动摇。沉默片刻后,我听到自己几乎是认输的语气回答:“好呀。但下次再见时,你也要准备好有趣的故事哦”。

她欣喜地答应了。我启动车子,缓缓驶离,后视镜里她的身影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街角的暮色里。看着她消失的方向,我心里百感交集。这不是一个圆满的结局,却也谈不上是遗憾。它原来是一个顿号,引发了一段灵魂关系的转变,也着着两个各自新征程的开始。故事在这里暂时落下帷幕,而生活,依然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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