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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我记忆里有四件事。

=1-

好些年前，和一个朋友聊起一个姑娘。那姑娘气质清雅，一股子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朋友说：“她一直是那个某S的固定PY啊！”

我有些惊讶，却也暗自叹服那S有“福气”。

=2-

前几年，有个M陆陆续续和说了一些她的事情。

大概是不想透露太多隐私，最初，她只是说了一些她和自己S的状况，以及某些听起来略有怪异的事情。那时候，我已然听闻过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所以应付起来并不算难。

我已经记不得起因了，忽一天，她很痛苦地和我说起内心隐藏的“秘密”：她和自己的S，其实在*国领证很久了（我不记得那S在国内有无存续中的婚姻关系）。期间纠葛的情绪太浓，总会在某个失落的时候迸射一下。我这样理解彼时她的愁闷。

当然，她们的现状如何，我已经不知晓了。

=3-

一个冬天的夜里。

枕边的手机把我从睡梦里拽出来。我发现一个S给我狂发红包，并连带着一串信息。

翻了一会儿，我才看清楚事情，原来他和喜欢的小姑娘闹掰了。S大概是酒醉了，他一副情伤很重的样子，言语里都醉意汹涌的不舍与难受，甚至让我错以为他大概以后“不会再爱了”。

他知道我也认识那M，我心想，他莫不是想我从中劝和？只是我睡意太浓，就没敢接茬。

=4-

我曾经问过某S一个问题：“我是说爱，如果可以说爱的话，你最爱过哪个M？”

他想了好久：“好像都爱，但说最爱的话，我只最爱我自己！”

说完他意识到了一些“惭愧”，说了一通“为什么最爱自己”的话来说服我，但我觉得他在试图让自己心安。

…

我的记忆力很奇怪，有些事像是刻在脑子里，有些事就只会飘在那，只闻得见一些气温。如果我没记错，这四个故事里的S是同一个人，姑娘却各个不同。我是说我没记错的话。

这些故事，经过我的内容，都没有开始与结尾，所以那个S就像一条支流繁茂的大河，在我或在诸几姑娘的时间里交错纷扰。这样的纠缠递给我亲切又陌生的“荒谬感”。

…

我像是一座筒子楼门口的保安大爷，楼里住进来好多人，他们来来回回左迁右移，他们之间关系错综复杂。但我总是缄默，或许也会在心里，半真切半模糊地默默画上一些人物关系图。

有人说，现在的圈子已经很大了，什么人都有。对，确实是什么人都有，但真的有很大么？

曾经流行过一阵“防同爹群”，说是一群姑娘会在群里晒一些自己S的信息，以供大家分辨是否“同爹”。据我所知，效果颇好。这种群落，仔细一想，真是既卑微又辛酸。也佐证了，这个圈子并没有大出这栋“筒子楼”太多。

你的好，或是不好，“筒子楼”门口的保安大爷，也许不会声张，但他或许多少知道一些，关于你的陈年往事。

…

当然，我这么说，不是在暗示那个S一定做了什么“背地里勾三搭四”的事儿。不过，我同样没办法断定他没有做。

更何况，我甚至都不敢笃定那些事情是不是发生在一个人身上。毕竟“保安大爷”年纪大了，即便眼不花耳不聋，可脑子却很可能不灵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