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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k“被打的时候才能感受到存在”

今天收到一封留言,我似是能感同身受到一点。很不幸,因为这一点,使我自己也陷阱自我怀疑的漩阱中。

spank“被打的时候才能感受到存在” 

斐盎比我还年长几岁。我不是想说女孩子年纪大了应该更有危机感,而是世俗如此。你我她生活的地方恰好如此,世俗。那她自然也会摸到一些岁月的危机感。

“说滥一些,我们都只能活一次。我看见的,关于自己未来生活的样板,都是别人这时或那时的样子。那我便是没有一点经验地,赤手空拳地面对未来的生活。酒多一些,或者男人多一些的时候,我就会惶惶然,对未来有些恐惧。”斐盎说。

这话就像是我嘴里说出去的,我也因此对斐盎有一丝亲近。

 

早年斐盎也有过想从一而终的恋爱。分开的时候,她和自己较劲了一阵。关于自己,也关于感情,不知道绕进了多少搅缠的自我审视。总之,那之后斐盎开启了豁然开朗的“荒唐生活”。“荒唐”是她自己拖着生活,向我倾诉出的词汇。我没有择出这个词与她针对,但能感受到肩膀上和眼眸里的压力。

“我觉得我已经有点麻木。有一份不生不死的工作,住一间不大不小的房子,开一辆不新不旧的车。晚上不睡,早上不起。孤独的时候,早年间,不讨厌的人都可以一起喝酒睡觉。这几年谁都不太想睡,又谁都可以打打嘴炮。不知道怎么爱一个人,不习惯两个人的生活。这生活,你看着,是不是有点荒唐?”斐盎问我。

“荒唐的人都要吃很多离奇的苦诶。”我回答得奇奇怪怪。

 

斐盎的故事还能剥进去。我有些兴奋,像剥开妖娆女人的心扉,比解开她们的衣服更让人躁动。

斐盎接着说:“我很怕疼,但也迷恋疼,被打的时候我才能感受到存在。像是与平凡的生活抗争,又像是为荒唐的生活告罪,最终都在一片潮热的羞耻中结束。我没有坚持地去爱一个人,用你们的话,是说没办法信仰任何一个人。但我被推着去找一个一个鞭打我的人,像生命气息里需要叠叠撞撞勃起的脉动。”

我问她,也问我自己:“那接下来怎么办呢?”

“我如果说我没办法,你是不是想骂我。然后让我沉静地去交朋友,去寻找爱好与价值。最后饶有寓意地告诉我,合适的人与坚守的意义会在沉静的路上找回来。”斐盎习惯我劝人的套路。每每见我这么劝人从“善”,她都会揶揄我一顿。

我被她逗得哭笑不得:“不然呢?”

 

“别教育我,要不你也来打我一顿?”

斐盎这么说的时候,我正躺在床上摸着勃起的身子,像个疯野的老流氓,在向“路过”的姑娘索要光屁股呢。

 

斐盎今天给我的那封留言。

“我原本以为随波逐流就好,生活也不能把老娘怎么样。可最后,我需要跪着身子去求一个陌生男人打我,并以此寻找到生活的重量。我才知道一点点,关于我们黑黢黢,而望不进去的生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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