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我的故事】文章中和大家分享了我和先生确认关系的重要时刻——那天我卡着十点整给他发了一句“我原谅你的命令”,他回了我“从现在起尊称”。 那一刻,一个全新的、令人敬畏的世界在短短一行字里轰然展开。

“从现在开始,用尊称!”——线上确认关系
我们约定好,先以主从的模式尝试沟通一个月,如果一切顺利,等下次见面关系就正式举行仪式。这一个月里,我每个人早上起来都要经历一下清晰的情绪:先是因为新身份紧张得缩成一团。接着涌上期待,就像小时候家长出差了,不知道他们会带什么礼物回来。最后变成恨不得马上见到他的焦躁。我开始叫他“主” r”——刚开始真的很不习惯,舌头打结了一样,每次叫出口都相当于一次空间自我替代。而先生总是不厌其烦地说:“大点声”、“再说一遍”。渐渐地,这个称呼变得越来越自然,就像一样。它不再是一个呼吸需要建设才能的言语,卡斯每一次的问候、每一次的回应里,成为了我语言体系中一个新的、鲜活的字眼。他也慢慢地接手了我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从穿衣搭配到作息时间,事无巨细。我们建立起晨昏定省的战斗规则,规定好早晚我要以各种姿势请安和一些固定的事情。
这些寻常的流程建筑师觉得陌生甚至笨拙,但我习惯得快到出乎意料。我以前说过,在接受线上游戏之前确认关系,但现在不一样了——我们偶尔玩一些远程的小游戏。每次线上游戏,他都会认真确认我的身体状态和安全隔着屏幕也触摸不苟。他的仔细不是走个过场,而是真正地“看见”我,那种被郑重对待的之前的感觉,让我一点点开始交付更多。
先生开始要求我写周记,每周最晚 22:00以前的迁移他,内容不限——可以是一周的见闻、对关系的感悟、甚至是积压的不满。但有两个硬性要求:必须手写,而且明显于5000字。手写的要求让这个过程变得缓慢而郑重,五千字的管道让我不得不深度挖掘自己的感受,但不再停留在表面的叙述。刚开始我觉得这是麻烦的任务、额外的负担,但好在写东西对我来说算不上吃力。它渐渐变成了一个管道,让我能否梳理那些在脑子里打转却未曾说出口的思绪,无论是细碎的快乐、隐约的不安,还是深刻的触动,都有了安放去的地方。可后来我发现自己的“周记”对我们的关系帮助很大,而且在字里行间梳理思绪时刻的过程中,我也享受这种平静处的安静。它让我诚实地面对自己,也将那些朦胧的感受转化为不得不的文字,而先生通过读我响亮的周记,就能走入我内心更幽深的回廊。
第一周我硬是拖到周日晚上才憋出一篇长文。他读表示写得不错,但紧接着就问:“为什么非要拖到最后一天?”我笑完皮笑脸地回他:“现在规定的间歇期你不就行了嘛~”他当时没多说什么,结果报应来得比想象中还快。
第二周明明有整七天,可我就是麻烦的毛病还是没改,非要拖到最后一天才动笔。结果周日那天,我因为和朋友玩得太嗨了,回家时已经晚了。白天的欢声笑语好像在耳边,但现在脑子有恐慌。我手忙脚乱地给他发消息保证,马上就写完,可他的回复只有简单的三个字:“先睡觉”。没有生气,没有训斥,连个表情符号都带了。我死死挣扎,宁愿他能骂我也要直接惩罚我,这种平静反而让我心里更没底——他是绝望了吗?还是气得不理我?会不会觉得我根本不重视这件事?最痛苦的是,我什至不确定他不会还会惩罚我?我开始怪自己,明明我有时间为什么非要拖到最后啊?这种悬而未决的状态比直接挨骂更痛苦的人,焦虑感一直在发酵,我也没怎么睡好。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猛地睁开眼睛。脑子里跟放电影一样,全是昨天晚上的烂摊子。摸到手机一看,才六点五十。手机锁屏还是第一次见面时偷拍他的照片,我对着照片做了三个深呼吸,才鼓起勇气点开流程图。打字的时候手指直打滑,我先是规规矩矩地请安,然后开始绞尽脑汁想怎么认错。删改改好几遍,想解释昨天和朋友玩过头了,想想我不是一段阴谋的…最后全部都删掉了——这些解释听起来像是在找借口。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只要是我觉得我做错了的事,就绝不会推卸责任。于是我老老实实地出了认错的话:“谢谢主” r,因为贪玩和污染,我没能按时完成周记。我知道错了,以后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了”。
发完消息,我把手机反扣在胸口,等他回复。手机关机的时候我还陷在紧张的情绪里发呆,他的回复只有七个字:“错知道了呢?”我死死盯着这行字,害怕混合着羞耻感逐渐升起,我意识到简单的道歉根本不可能轻易过关。我看着眼前都出现重影了,突然不小心按到床上那个会嘎嘎叫的玩具,那声滑稽的“嘎”差点直接给我送走——不过这吓倒是让我清醒了。我开始想象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的神情,想起了他那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我乖乖的回复乖了:“对不起,请你惩罚”。挨打立正,这个道理我一定懂,而且“请惩罚”本来也是我们规则的一部分。但他下一句话直接让我从耳朵红到脖子:“乖好,然后打视频给我。”
我小心翼翼地把手机支在床头柜上,来回调整了好几个角度。食指悬在视频通话的按钮上面,但迟迟不敢落下。我心里默数到三,“早死早超生”的念头,一闭眼按了下去。屏幕那头的他正在书房工作,手边摊开的文件上压着一把钢笔,马克杯里的茶水还冒着袅袅热气。然则他那边的场景实际上是地井村、紧张克制,和我紧张的慌乱无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样日常的姿势反而加深了我的羞耻感。他抬眼淡淡地扫了我一下,那仿佛在检查一件物品合不合适,然后简短地吐出两个字:“姿势”。我按照立刻规矩规矩好,膝盖抵在硬木地板上,隐隐的刺痛,但我一动不敢动。接着他命令我下头不准乱看,低下头后,我的视野福克斯在有了地板的一小块区域,听觉变得格外敏锐——周围是令人厌烦的沉默。房间里的极限下我急促的呼吸声,而视频那头偶尔传来的纸张翻动声。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我什至能听见自己太阳穴突突的跳动(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视频那头沉默了很久,只有钢笔在纸面划过的沙沙声,我低着头,又把目光固定在自己泛红的膝盖上,连呼吸都刻意放轻了,生怕惊扰了这片寂静。脑海里打转无数个问题:他现在不是在看着我?的姿势够标准吗?到底还要跪多久?膝盖的刺痛越来越明显,就像有很多小针在扎。我终于忍不住轻轻挪动了一下发麻的腿,顿时就听见他冷冷的声音:“我这里没有乱动的矩规”。那语气让我瞬间绷直了后背,一动不敢动。那是一种反射条件般的左侧,害怕混合着可怕的压迫了身体的僵硬,整个人呈现出高度紧张的待命状态。
时间感变得模糊不清,我的神经已经紧张到草木皆兵的程度,他每场动作产生的声音,都会被我解读成惩罚开始即将到来的信号。文件翻动的沙沙声一停,我的心也会跟着漏一拍。茶杯轻轻放在桌面上的声音也让我不自觉地缩了下肩膀,结果一个人家只是慢条斯理地喝了口水。心吊胆的等待,远比直接的惩罚更痛苦的人。每一分钟都被无限拉长,膝盖的疼痛逐渐变成了钝钝的麻木,但我不敢再动一下,只能在心里默默数着呼吸的次数。突然,视频那头传来“咔哒”一声——是他的钢笔被搁在了桌面上。接着就听见他淡淡地问:“说说吧,错哪了?”我如释重负地了口气,身体突然松弛差点直接往松前栽过去。
这种感觉就像被老师点名背课文却背不出来,虽然要挨批,但总比一直提心吊胆地干站着强。我的嘴皮子长突然特别利索,一五一十地交代了自己的“大象”:累、贪玩、不守规矩……说完不忘补上一句“对不起,z”说完我的手指就开始不自觉地抠地板,恨不得当场抠出个三室一厅来。视频那头又响起“咔嗒”一声清响(这该死的钢笔),他猛地抬起眼皮,眼神直直地看过来:“道歉宣言诚意。”
我整个人都愣了,直犯嘀咕:我都跪在这儿了,还要怎么样?总不能让我心里死谢罪吧?先生看我一脸茫然,就用指尖轻轻点了点桌面:“说不定要打拳”,随即又攥成拳头叩了叩桌子。我突然嗓子眼发紧,领会了他的意思——这是要我边磕头边认错。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脸上烧得,羞耻感一整个涌上来,然后不得不硬着头皮照做,小声应了句:“是,z他眉头一挑:“那还等什么?”我深吸一口气,把脑门抵在手背上慢慢伏下去,偷偷偷庆幸还好地板擦得够干净。“咚”的一声闷响,我同时颤着声又说了一遍:“既然z 人”,可那头安静得可怕,他完全喊停的意思。我懂这嫌不够——好歹我也是阅文无数的人,这潜台词还是明白的。我只好咬着牙继续,一下、两下……眼前开始冒金星的时候他还没喊停,直到我脑袋嗡嗡作响,血都冲上太阳穴了,他才终于大发慈悲地开口:“停止吧”。
我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听到他合上文件夹的声音:“记住这种感觉”,因为崇拜感太强,我回答“是,我记住了”的时候,声音已经不受控制地带上了哭腔。他说“可爱”时语气缓和了一些,眼神平静地注视着我,不再像之前那么紧张,而是变成一种观察和确认:“我接受你的道歉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甚至带着点温和,似乎在说明天要下雨记得带雨伞。但下一句话让我的心嘎巴了一下:“但坏了规矩矩……”那支该死的钢笔又“哒”地敲在桌面上,“……付出代价”。我猛地听到话里的意思,合着刚才的那些都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惩罚还没有开始。但我只能认命地按规则矩回应:“是,请您惩罚”。他淡淡“嗯”了一声,眼神像X光一样把我从头扫到脚上,不紧不慢地说:“周记现在就补上”。我正要松口气,就听见他接着说:“gui着写,钢笔楷书,不能连笔,我看着你写。”
我规规矩低耳朵了谢,刚要起身去拿笔记本,他的声音又淡淡响起:“写,先抽自己20耳光长长记性”。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按照蜷缩起来——椅子他的罚分,自己部分的耻辱感要强一百倍!但我不敢担心太久,抬头微微发的手就朝那边扇去。
第一下和第二下不轻不重,我还恍惚状态,身体和心理都还没适应这种自我惩罚的模式。到了第三下时,他突然开口:“力气太小,重来”。我的心猛地一沉,深吸一口气,重新抬头。这次用了更大的力气,第四下、第五下、第六下……面对脸开始火辣辣地发烫。“报数”!他冷不丁说了。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六”。他又简单地说:“从头报”。我咬了咬下唇,重新不得不开始:“一、二、三……”声音越来越小,但手上的力道不敢灯光减弱。就这样,本该该二十下的惩罚,因为各种“不合格”而变成了三十多下。直到隔着屏幕清晰看见我红肿的脸颊,他才终于说出声:“可以了”。我的耳朵嗡嗡作响,右边发黑,还要按照规规矩强撑着说:“谢谢z 人管教,您辛苦了。”
脸上还火辣辣地痛着,他我开始写周记。我把笔记本放在地上,想写字就必须伏低身子,这个姿势让我耳根发烫,握钢笔的手都在微微发颤。写完最后一句号,我姿势发给他检查。他明白后语气终于缓和了一些:“周记里写真实的想法可以让,我如果觉得委屈,也可以写进去“。我摇回答,声音轻得像普子说:“我没觉得委屈,也不敢委屈,是我做错了事,你罚我是应该的”。他突然又板起脸:“那你没做错事的时候呢?”我吓得一激灵,立刻接话:“那也是应该的”。
在我和先生的关系里,惩罚有时可能会超越对错,但权力动态的一部分。他这才笑了,问我:“害怕了?”我低着头老实回答:“有一点”。“起来吧”,他的语气彻底软了,让我揉揉膝盖。但我不敢太放肆,还是规规矩矩给他膝盖一阵刺痛,我慢慢地没忍住“嘶”了一声,又立刻叹息住嘴——生怕他觉得我矫情。站起来后我偷偷瞄了一眼他的膝盖,视线刚对上就像被烫到了似的立即躲开。虽然惩罚结束了,但那种威慑感还悬在头顶。 玩 中一贯如此:不会马上有效,总要留出反省的时间,让焦虑和不安慢慢发酵,直到我真正察觉到错误。就连惩罚后的安抚也带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感——既不害怕消散太快,也不让委屈打满。就像现在,他明明看出我的不自在,却没有立刻好声好气地来哄。这种克制的温柔反而更让我心动,比直白的关怀更让人上头。
他先生是一个同时拥有随性和严谨两种性格的人。他的随性不是不修边幅的散漫,是对生活关系的热忱与洒脱,就像我在晚上十点突然说要爬,他必然确认一遍我不是认真的,得到答复后,他会立马就起身收拾东西,还会查好天气和路线。而严谨的说明在近乎高度的秩序感上,做事一丝不苟,在苟里规则必须明确、必须夜间界限、执行必须明确。
他首先是我的上位,然后是其他的角色,这么多年来,这种优先级从没动摇过。我可以撒娇耍赖,但从来不敢越界造次。因为深入骨髓的敬畏与尊重,所以核心的认知也始终清晰而稳固。
我的睡眠质量向来很差,总是在夜里突然惊醒,有时是因为儿时遭遇的噩梦,有时无缘由。直到我们开始整夜连着需要睡觉,这种情况才慢慢好转。有次半夜醒过来,我看到手机屏幕还亮着,听筒里是他平稳规律的呼吸声,那是一种地面的踏实。第二天说起这事,他说把手机音量调大,“这样你随时叫醒我”他说得那么自然,半夜被我醒来是一件理所当然的小事,但我不忍心真去醒来。 后来每次醒来,我总是先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拿起手机,他却总能在半梦半醒醒间认知,迷迷糊糊地问:“又醒了?”这些皮肤零碎的瞬间,正在一点一点积累我,我不再是那个用工作麻痹自我的苦行者,慢慢地我也学会狩猎感受晨昏的风景。
我清楚地意识到,我的生命已经不再是一座孤岛。曾经围绕着的冰冷海水似乎已经渐渐退去,他的涌进来了,带来了连接、瞭望台、港湾和花期。曾经的我像一台停不下来的机器,我逼自己持续地运转,不敢停顿,似乎只有不断存在、不断前进才能确认自己还活着。我用工作和忙碌的方式填满每一个时间的陷阱,一旦静下来,就会被巨大的空虚和渴望消灭。那些属于人的渴望、恐惧动力、依赖,全部都被我贴上危险的标签,紧锁在理智里。我把工作当成逃避情绪的借口,可以吃饱工作十六个小时不吃不喝。
因为我觉得,只有银行卡里越来越多的数字,才能给我一点安全感,那是我能握在手里的、暂时的、不会嫉妒我的东西。但现在,我的思想俱乐部在某个瞬间突然拐弯,是在想他正在做什么呢,一直想我吗?有时会下意识地突然看着手机,甚至产生了听到消息提示音的错觉。我终于从单调的重复的生活中理解,他的声音、他的命令、他的,我的世界多了另一个重要因素。这份牵挂挂在我眼前十分陌生,希望却让我行走世间时多了一些许飘零。我这才发觉,生活原来不是一味地向前跑,他的让我有勇气从竞争的一边旁存在存在,坐在草地上感受风吹过发梢,感激刚才没有关注过的月光。就像让先生经常和我说的那句话:“洪水已退,前面就在前面。”这也意味着在看文章的你~








最新评论
??
嗯
我也是这样想的
额
专业,很透,符合这个事。
哈哈哈
过两年了,还要吗(○゚ε゚○)
偶然考古,受益匪浅,请问有任何人任何渠道能认识一些同好吗,虚心请教一下,希望能有机会被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