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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是还在故事里的人

老友莉莉安,现在看来,已然是一个凌厉又有锋芒的成功女性,在自己的事业里乘风破浪。想起她曾在一段关系里战战兢兢的样子,我甚至无法将过去的那个Moon与她现在的样子联系起来。
你们都是还在故事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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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略带恶趣味地问莉莉安:“你还记得自己过去的样子么?”
 莉莉安绷着回复我:“别,过去了。我不记得,也没什么好回忆的。”
 我们照着老友寒暄的节奏又聊了一会儿。
相互说了聊天的结束语后,莉莉安加着说了一句:“过去的那些事情,还有过去的那个自己,偶尔想起来,就像是在看别人的故事。那个故事情节跳脱又荒诞,人物情绪古怪,且让人无法理解。”
 ……我对人性的认知,自以为,是有个过程的。我当然也没有要揣度或评判人性本初的样子是如何。只是看看自己,然后再想想别人,对或者错,你们自己判断。
在懵懵懂的时候,我对很多事情都处于不相信的状态。比如,小时候不经意看见光怪的社会新闻,我就在心里断言,这些肯定是别人写的故事,一定是假的,哪有人会这么做。那时候,我还在金庸和琼瑶的夹击下“茁壮成长”。我们这个岁数的人,身上都有他俩的痕迹。

后来稍有变化,开始不得不接受一些事情的存在。因为成长的一部分内容就是面对现实,然后自己也变成现实的样子,直到变成故事里的人。

……

“你听说过弃猫效应么?”印象里,初认识的时候,莉莉安这么问我。

我知道她在自问自答。莉莉安果然自己回答:“据说,被抛弃过的猫会对新主无比顺从。”

莉莉安接下来说的便是圈子里烂俗的故事情节,关于她的逆来顺受,也关于她的半推半就,还有她莫名其妙的割舍不下。

我本想细细地把莉莉安的故事都写出来,可我发现,原来字母斯慕圈的故事会写完的。她像那个谁一样懵懵懂懂大大咧咧,一股子扎进去,是错付。她还像另一个谁,受伤的时候被另一个人捞起,是流浪。最后她像大部分人一样,在攀登欲望之山的险峻关隘中进退失据,是麻木。进退失据的人没有主动权,连放弃与投降的主动权都没有。她在Star的推搡下,没有自我与尊严,也没得到温暖。

莉莉安说这些的时候,文字上都爬着她内心的焦灼与战兢。她知道,她就是自己口中的弃猫,她或许也能够意识到这些无法理智的情绪是“弃猫效应”作祟。可是,当她痛苦地站在我面前,我不能说她莫名其妙。

……

莉莉安走出来了,我不知道走得有多难。在如今的她看来,或在他人的眼里,当初走出来的那几步一点都不难。因为,即便是你最亲近的人离开你,别人也只会告诉你节哀顺变。就像,节哀与顺变能在抹掉眼泪的那几秒钟完成。

当下的自己回忆往事,就像他人看你一样,也都无法感同身受了。所以现在的莉莉安回想那段往事,就会像看别人的故事一样。

字母斯慕圈的事情啊,或是那些关系,比你在太阳下见到的那些人与事总是更加离奇,甚至荒诞。我没有把离奇与荒诞视作“坏的事情”,可我不能否认,字母斯慕圈的那些往事更会是人生中的“故事”。也许,这在很多人眼里就已经是某种人生价值。

那天,后台有一条留言:“还在故事里,过一段时间再来找你聊!”

对啊,你们都是还在故事里的人。有些话,我得说给故事里的你听。而另一些话,得故事之后的你说给我听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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